年初澳夕阳温暖且明朗,慵懒地沐浴在空旷干裂的田野上。
经过几个月的休耕,土地显得有些疲惫,它就像一位慈祥的老人,在闭目享受着日光。
人就跟这农田一样,一年到头都是忙碌的,只有过年才是劳累之后的休憩与静养。
在干裂稻田的远处有一棵歪脖子树,树下卧着一头水牛,它不时甩动着尾巴,懒洋洋地嚼着嘴边的干稻草。
与此静谧画面截然不同的是,就在离水牛不远处的一处粗大田埂旁,干完农活或准备干农活的村民们里外三层的围在一起。
在他们中间是一块凹凸不平,黄土飞扬的篮球场。
跟着大人来的孩要么费劲往里面挤,要么就骑在大饶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