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饶手看上去白皙滑溜,但是一摸在我脸上,就跟老树皮一样糙的硌人。
而且她神经病一样,的话把我吓得不轻,我赶紧就躲开了。
“吓着你了?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!”死女人笑的花枝乱颤,指了指旁边的桌子:“坐吧,难得来客人,跟姐姐几句话再走也不迟。”
她虽然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,但我感觉这话明显有点威胁的意思。
她挡在门口,肯定是不会放我出去的,我也不好直接撕破脸,于是又坐回去了。
“那碗茶水喝了吧,凉了就不好喝了。”
死女人话话,突然旁边屋里砰的一声,声音就是从刚才坐白裙子那女人房里发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