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下一刻颈间丝毫没留情面的力道愈发加重,她那发胀的脑袋渐渐只剩下空白。全凭着一股心气,她不求饶也不挣扎,就那样睥睨着掐到虎口泛白的陈庭州。
陈庭州恶狠狠地瞪着她,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:“你当真是有骨气。”
旋即他恼怒地松开手,烦躁地转身回到寝殿,临关门前他冷冷开口:“给我跪在那好好反省。”
剧烈喘着粗气的沈宴卿早就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地,她抬手胡乱擦去落到下颌的泪,火辣辣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是异常的粗粝,可她眼中那道势死也不服输的劲儿硬是看得顾锦宁匆忙低头。
“我凭什么要跪,又凭什么为你们的鱼水之欢助添兴致。”
陈庭州淡漠地瞥了她一眼,连同顾锦宁一起给关在门外。在门彻底闭合前,她仿佛听见他似是无奈的叹息,却又极快极轻显得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