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卿不自觉握紧了放在桌面上的短刀,犹豫片刻她渐渐松开手目不斜视轻声道:“奕元,你先和柳娘聊着,我上楼看看。”
站在二楼,她低头瞥了眼那个死不瞑目的护卫,旋即蹲下身子撩起他的袍子盖住那张脸,“不挡上怪瘆饶。”
陈庭州长剑一转,血腥味浓重的剑尖对准了她的脸,他眉眼中是宛如死水般的平淡,“你和沈寅止,都做到哪步了。”
沈宴卿不悦地皱起眉,“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,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轻佻来的犯人吗,还是你觉得我最爱勾着这个吊着那个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陈庭州手腕一翻,长剑插进护卫的身体,他微侧过脸躲开她的视线,闷声道:“我只是觉得他某些方面和陆容景太过相似,如若输给旁人我只当你实在不喜欢我这个类型。”
“可若输给与陆容景相似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