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卿心中一紧,她咬咬牙坚定地看向陈庭州,“我要进去。”
她顺手拿过他腰间佩剑,“你现在身份尊贵然后又身中剧毒,再一个血莲一事本身也与你无关,奕元和你也不亲近,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有闪失。”
可下一刻,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,强势夺过长剑后他淡淡道:“从前不论何事你我都是共进退,如今也不该例外。”
站在后门边上,即将一脚破门的陈庭州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,“怕吗。”
她愣了片刻后笑了笑,“怕,但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处处要人保护的沈宴卿了。”
院内。
在昏暗夜色与湿润潮气的笼罩下一切都变得雾影绰绰,四周谧静连一丝异响也不曾传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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