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庭州抬手摸了摸隐隐有些沉重的沈宴卿,“不过还有一件怪事——”
“原本我听娘皇帝没想纳顾锦宁为妃,但是才宠幸不过十几日她竟被诊出喜脉,甚至隔着外衣都有些显怀。”
沈宴卿诧异地微挑眉头,“不足月份都能显怀?她这怕不是个鬼胎。”
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,她迟疑着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会不会是秦家给她提供了什么东西,原本我以为顾家一事败露已经注定没有翻身的余地,但是如今顾锦宁傍上了皇帝,她便又有了筹码能和秦元承交易。”
“但话回来,秦家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,你们朝廷竟无人提防。”
陈庭州却是苦恼地思索了半晌,“这秦元承到底是什么人,几次听你似乎他是什么很危险的人物,但是我竟几乎从未听过。那日你向我提起后,我暗中也调查一番,但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