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芝心底一颤,没有犹豫就回房去取先前沈宴卿送过去的金疮药,而奕元则是飞快上前搀着他往自己房中走去。
解开衣裳,奕元诧异地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左腹,旋即视线上移又盯着他早已被血濡湿布条出了神。
“大哥,你...你该不会去和皇后抢人了吧?”
沈寅止疼到唇色惨白,他一口咬开金疮药的塞子,胡乱地把药粉倒在伤口处,扯过刚脱下来的衣服紧紧按住以求快速止血。
折腾了好半,他身上以前撕裂的伤口又重新裹缠,连同着腰腹间的新伤也一并包扎。
怜芝捧着一大团被血染透的布条和衣服扔了出去,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鼻腔,让她几次想要干呕但又硬生生忍回去。
“太子已经清醒,而卿儿在东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