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庭州讥讽地勾起唇角,怪声怪气地道:“卿卿最终的家会落在哪还不一定呢,沈大人可一定要活着见到那时候啊,不准她嫁人时你还要代她母家桌前敬酒呢。”
“……”
目送他们两个离开,站在殿门边的沈宴卿提起手肘轻撞了下他的胳膊,嗔声埋怨:“刚刚你胡些什么呢。”
陈庭州不话,自顾自拽着她的手腕带她到床榻前落坐。
他微微鼓起半边脸,闷声不满道:“我也要。”
“什么?”
仍沉浸在陈尚兰话中的沈宴卿思绪缠成了一团,正想要倒杯茶暂时舒缓下混乱的脑子,却在听见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后而有些呆愣。
像是难为情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