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“我家中还有一位兄长,从前爹在时就一直偏心他,所以爹走后便将生意全盘交到了他手郑而我,不过是大哥明面上的替死鬼罢了。”
着,他撸起袖子,腕臂上蜿蜒交缠的疤痕格外骇人。
“这种东西,我身上还有很多。”
沈宴卿怜惜地轻抚着那凸起的粗糙伤痕,忽然回想起怜芝胳膊上也有相似的痕迹。
她犹豫地问着:“我记得你娶过的某个妾室,她身上也有这样的疤,这难道也是...?”
秦元承沉重地点零头,“其实并不能算是我的妾室,是大哥他床笫之欢有些奇怪的癖好,娶过的女子常常活不过一月。遇到合眼缘的还能宠爱几日,要是遇到不听话的会直接送去做原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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