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卿一愣,见他翻身四敞大开地倚在床上,胸前一道蜿蜒的疤痕落入她的眼郑
“这个贱女人真是来,竟然敢在顾府勾引阿宁的郎君!”
门口,是怒气冲的咒骂,连带着梆梆作响长棍摩擦过地面砸着门板的声音。
“不可能!我待卿儿她如家妹,她怎么可能会跟我抢夺殿下!”
顾锦宁的哭腔从门前传到她耳边,她脑子文一声,震惊地望向一旁唇角噙笑的陈庭州。
只是不等她做任何补救,本就没紧锁的门轻而易举被撞开。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在没有丁点儿遮挡面前一览无余,脑中的空白和尖锐的鸣叫声阻断了她一切思绪,她只觉愈发沉重的脑袋像是生锈涩住的齿轮,连拿起被子挡在身上的简单动作都无法做出。
“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