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墙上吊着两具死状恐怖的女尸,沿着撕裂般伤口滴落的血液在午时阳光的加持下,很快便凝固在石子上。
身侧的光晕开了陈庭州此刻晦暗的神情,他轻笑着语气甚是恶劣,“以后再有不服从你命令的,都只会比这个下场更惨。”
“知道吗,不站高位,你的性命就会一直攥在别饶手里。你若不争,就无法阻拦有人要抢走你的什么。”
沈宴卿身形一顿,莫名的她心里产生了一股极大的落差,仿佛自己昨日为奴时,性命不过是权贵眼中的尘埃。明明曾经,她是底下最娇贵的女郎。她抬起头静静凝望着连块砖瓦都比百姓金贵的东宫,咽下的酸楚都将变成支撑她向上攀爬的垫脚石。
她眸中的茫然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极具吞噬的野心。
她斟酌词句,试探地开口:“既然如此,我想要殿下关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