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卿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,忍无可忍道:“奕元你再胡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关回地牢,再者你师父都是黄土埋到脖的人了,我看你像个师母。”
奕元捂着脑袋望着沈宴卿气冲冲离开的背影,委屈地嘟囔道:“本来就是嘛,那个魔头总半夜站你门前,这不是坏人是什么。我师父再怎样也是俊老头,男人六十也是花嘛。”
冷不丁的,他回想起地牢里陈庭州那个杀伐果断的劲儿,不禁一阵恶寒。再看向沈宴卿的眼里满是同情,他含泪点点头,沈宴卿为了保下自己一定牺牲了很多。
“沈子等等我,你就是我转世的活爹啊。”
酉时。
昏黄的光尽数倾洒在饭桌上,光影中飘散着浅淡的热气。
一身倦意的陈庭州才踏进大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