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,珍娘给你做了两件衣裳,回书院也好换洗。你身上的衣裳我下午给你洗,今日气好,很快便能干了。若等珍娘有空,我便再麻烦她给你做身换洗的短打,总归是比这两件要舒服些。”杜兰月絮絮叨叨地了几句。
她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便宜相公,生于农门但心性坚定,着实不易。
“让娘子操心了,只上次归家,娘子不是正在学习女工?也不知道何时能穿上娘子亲手做的衣裳?”何二郎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。
大窘,这人是斗鸡嘴吗?哪壶不开提哪壶!
“这个嘛,我倒也十分想要学有所成,只这也不是一日之功,阿娘了,我且得学习个几年呢,现如今却是只能辛苦妹了。”杜兰月状似十分遗憾。
心里不由白愣了一眼,老娘若是学会女工,先给自己整件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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