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二一早就赶往南通，萧瑟的冬景与钱秀英温润的身体不时地在张万牛的脑海中晃动；很多时候，张万牛自己也搞不清和钱秀英的关系，也不想搞清楚；为什么非要搞清楚呢？

    刨根问底的精神纵然可贵，可为此花费的精力和心血却未必值得，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可靠，带来的影响也未必是好。有些事不想或者不管不问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，难得糊涂是真不糊涂。

    钱秀英结婚了，尽管感情不好，但法律上是有夫之妇，还有孩子；现在在一个大公司担任采购经理这么重要的岗位，外面还有自己的事业，身价不菲，接触的人不但多且层次不低，而我张万牛只是个业务员，身家地位差的很远，虽然现在很亲密，在志迪公司有业务往来；又通过自己开的公司君扬科技走过不少货；利益和身体的纠缠将两人时而交叉汇合，但也没到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。

    中午一到南通，吃过便饭后就跑了两家客户；下午六点多就来到濠河边上上次来过的餐厅恭候着钱秀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