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长泱上了两天理论课, 迅速靠着认真的求学态度和渊博堪比司寇宗主当年的学识(其实就是司寇宗主当年的学识)赢得岑长老的赞赏和同学们的友谊。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第二节课就真的开始懒洋洋趴在桌上打盹的君倏。
积金宗学风严谨,这种无法无天的学渣作派自然不怎么讨喜。
有同学忍不住私下问诸长泱:“君兄既然不听课, 为什么还要坚持来课堂呢?”
是积金宗的床不舒服吗?
诸长泱能说什么, 当然是含笑背锅啊:“其实他不是炼器师, 只是来陪我上课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那人豁然开朗,“我未辟谷之前,课间也经常与好友相约一起上茅厕。君兄对诸兄想必也是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