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买了几包烟吗?至于那么激动吗!”此时胡昊蹲在屋里的一个角落里嘀咕道,刚刚挨了一顿抽,现在按照张团长的意思是面壁思过,不过貌似胡昊好像没有在思过,而是在抽烟,而张团长正在厨房里面收拾胡昊带回的猪肉和牛肉。
“二愣子,晚上要吃什么!猪肉炖酸菜吃不吃,东北人的做法!”张团长的声音从厨房传来。
“可以”胡昊喊道。
这吃完饭了,张团长去了团部,胡昊就没个屁事,这大冬天的点个煤油灯,而且还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张团长的意思是让他学习文化知识—认字,胡昊撇了撇嘴,还认字,不说古代的那些繁体文他认识不全,就是想去认识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劲了,不认识还不会猜么!
无聊的二愣子没有办法,只能擦枪,把狙击不去,三八不去,2把勃朗宁擦好以后,胡昊看了看手表,也差不多9点了,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