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深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。
我独自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,每天睡到日上三竿,晚上看狗血的电视连续剧,边看边哭,哭累了就继续睡。我不用再为了延续郁乔的生命而日夜奔忙,也不用再低三下四的取悦任何人,甚至连沈流深,我也不必在看他的脸色。
做饭的阿姨每天给我做好三餐,管家将别墅上下打理的妥妥帖帖。他们对我恭敬有加,却不与我多说一句话。沈家的佣人都沾染了沈流深那种言简意赅的说话方式,无论你如何问,能三个字回答的问题绝对不会对你说五个字。
那日管家上来给我送饭,我问了一句:“沈先生回来了吗?”
管家答:“没有。”
“他最近有没有打过电话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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