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注定是一个凌乱而又狗血的晚上。
我的羊水破了,为了避免孩子缺氧,需要立刻做剖腹产手术,但手术需要亲属签字才能进行。
去医院的路上杨姐试图联系沈流深,他的手机提示已经关机。腹部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,整个身体都痛到痉挛。
医生不断的催促,我的心里冷的没有一丝温度,整个身体都在抖个不停。
说不怕,那是假的。
但更多的是担心,我很担心孩子的情况,医生说在保温箱里放一段时间,还是有活下来的可能的。
也仅仅是可能。
我无法想象如果如果我失去这个孩子的后果,